分享
Hinton传奇:退学当木匠,辞职反军方,终成一代AI教父
输入“/”快速插入内容
Hinton传奇:退学当木匠,辞职反军方,终成一代AI教父
🔗 原文链接:
https://mp.weixin.qq.com/s/YrzcdNHW...
⏰ 发表时间:量子位
2017年08月27日 13:08
李林 若朴 编译自 Telegraph
原文作者 Joe Shute
量子位 报道 | 公众号 QbitAI
英国《每日电讯报》打算用三篇报道,来描绘人工智能在加拿大多伦多的繁荣景象。本文是其中第一篇:The ‘Godfather of AI’ on making machines clever and whether robots really will learn to kill us all?,主角是深度学习的教父级人物Geoffrey Hinton。
△
Geoffrey Hinton
摄影:JULIAN SIMMONDS
穿过Google多伦多办公室的屋顶高尔夫球场、足球桌、一排排人体工学座椅、像公司logo一样五颜六色的办公区……一个不修边幅的人站在那儿,像是从昆汀·布雷克的画中走出来的,与环境格格不入。
Geoffrey Hinton教授本人,一看就深得英国学院派的精髓:凌乱的发型,皱巴巴的衬衫,口袋里插着一排圆珠笔,守着一块脏乱的大白板,上面爬满了难解的方程。他的办公室里没有椅子,69岁的Hinton喜欢一直站着。
对于他办公室外的那些年轻的人事物来说,略显古怪的Hinton多多少少带有一些神性:他被称为“人工智能教父”,最近席卷全球的这一波科技革命浪潮,与他的聪明才智密不可分。
这是他第一次接受英国报纸专访,Hinton说,他对这个绰号有些困惑。
他带过的学生们一个接一个地加入了硅谷科技巨头,领导着苹果、Facebook、Google等公司的AI研究,他自己在Google任副总裁engineering fellow。接下来的几个月,他还要执掌募集了1.8亿美元的多伦多Vector Institute,巩固这座城市作为世界AI领袖的地位。
“被称为教父,我有点难为情。”他一开口,仍是纯正的英国上流社会口音,在北美这么多年仍未改变。
从学术界的冷板凳,到最热门的AI前沿,Hinton对他的工作有着不可动摇的信念。“我对我自己的数据有着里根式的信任。”他咧嘴笑了。
作为机器学习的先锋,Hinton从中开辟了“深度学习”这个子领域,这让计算机可以自动建立起一层层的智慧。得益于近年来计算力的猛增,深度学习成为主流方法,从我们智能手机里的语音识别、图像探测到亚马逊为你推荐的图书,都离不开它。
Hinton和他的同事们为机器学习挖掘出了无限的潜力,他们也被对手戏称为“加拿大黑帮”。
AI的美丽新世界已经开启,改变着我们的世界。这种改变,有好有坏。
△
Geoffrey Hinton
摄影:JULIAN SIMMONDS
战后不久,Hinton出生于英国的温布尔顿。
他的父亲Howard是一名昆虫学家,对甲虫有着一种独特的喜爱之情;他的母亲,是一名教师。聪明才智在他的DNA中流淌。“国民生产总值”这个术语,是他的舅舅、经济学家Colin Clark发明的。他的高外祖父、逻辑学家George Boole,则是布尔代数的发明者,奠定了现代计算机科学的基础。
后来,他们家搬到了布里斯托,Hinton进入了克里夫顿学院,这所学校在他口中,是个“二流公立学校”。正是在这里结识的一个朋友,给他讲全息图,讲人脑如何存储记忆,为他打开了AI的神奇大门。
毕业后,他进入国王学院攻读物理和化学,但只读了一个月就退学了。“当时我18岁,第一次离家自己生活。工作繁重得可怕,周围又没有姑娘,我觉得有点抑郁。”他说。
一年之后,他又重新申请了国王学院,这次是读建筑学,结果,又退学了——这次他只坚持了一天——然后转向了物理和生理学。后来,他又转到了哲学,结果和自己的导师吵了起来。他承认道:“我在教育上有点多动症。”
Hinton没有继续完成学业,而是退了学,搬到了当时伦敦北部脏乱的伊斯灵顿区,成了一名木匠。“我做书架、木门,没什么神奇的东西。人们就靠这样的东西赚钱。”
每周六的早上,他都会去埃塞克斯路上的伊斯灵顿图书馆,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他关于大脑工作原理的思考。也是在这个地方,六十年代的剧作家乔欧顿画过春宫,损毁过图书。
做了几年苦力之后,他回到了学术界。1973年,Hinton进入爱丁堡大学,开始读人工智能博士。他的导师一次次地对他说,研究神经网络就是浪费时间,Hinton全当了耳旁风。
后来,他进入匹兹堡的卡耐基梅隆大学继续自己的研究,但很快意识到,他所在院系、甚至全美国的大部分AI研究都是由国防部(DoD)资助的。于是,他决定辞职以表抗议,并随后搬到了加拿大,远离军事机构的资助。